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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“他没有骗我！”程申儿摇头，眼神里带着恳求，“妍嫂，这是我的事，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？”
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，其实它干的业务，是帮人追，债。
她仍然在一直抗拒他的靠近。
欧飞有足够的动机，阻止欧翔明天出现在葬礼上。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他想起程奕鸣的事，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。
祁雪纯一愣。
但请妈妈不要再瞎使劲了。
紧接着，他张嘴，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。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严妍毫无睡意，她回想着整件事，越发觉得蹊跷。
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
程奕鸣一愣。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